程子同跟他要一个面子，他能不给？
“哦。”她答应了一声，忍住好奇没有细问。
程子同略微勾唇：“其实你心里已经认定，妈妈是子吟害的。”
是谁让这些事情发生的？
这倒是一句人话。
“你……是谁？”他低声怒问。
她不见踪影就算了，为什么要带着车钥匙一起消失！
“……包括你。”
再看一眼离婚协议书的内容，倒是很简单，两人没有财产分割上的问题，强调的无非就是程子同对符媛儿的补偿。
“出什么事了？”符媛儿看出她有心事，“是不是子吟的检测结果出来了……”
但她的理智没掉线，她敏锐的意
只是，出乎季森卓的意料，她急着出来要找的人是她爷爷。
”嗯……程子同，你怎么想的，就怎么回答好了，”这样的沉默让人很煎熬啊，“就算你说不可以，我也能承受得住，我……”
他并没有注意到她，车身很快远去。
是严妍的声音太大，还是他们相隔太近，总之严妍的声音全部落入了他的耳朵……